生日禮物（R18）

 ※剎奧前提的自攻自受，純肉

※不同paro的奧爾加會在異次元小房間定期聚會的設定（然而不同paro的奧爾加並沒有在正篇出現過）

※反正全球閱讀人數二，就放飛自我ㄌ（幹

事件發生在聖誕假期的聚會。剛結束了昨日的巡察任務，又恰逢監視官的年末會議，執行官踏進了聚會的場所，並不意外於出席的人僅有寥寥幾位。「畢竟是聖誕節嘛。」與他相熟的那位感嘆著：「就算是殺人魔也會知道該消停些了——雖然我昨天才又進了一次井就是了。」支起下巴，在特殊調查部門下工作的囚犯打了個呵欠，顯得有點疲憊的樣子。「其他人應該都度假去了吧。你呢？雖然還得排班，但總有些特別的事情會發生吧。」

「……沒什麼特別的……不過街上的氣氛倒是比平常要歡樂。」

　　「這樣啊……不過這樣也好，例行巡查嘛，當然是越無聊越好了。不然真要發生什麼事件也會很棘手的啊——」向剛踏進來的另一位青年揮手招呼後，囚犯又打了次呵欠，伸手又將肩上的毛毯又裹得更緊了。「抱歉，我太累了，你應該不會介意我睡在這裡吧？」執行官搖搖頭，看對方躺下，闔上眼睛。「房間只有我一個人，感覺太寂寞了……長官又忙著處理年度審核，今天大概也沒空來找我吧……」

　　見對方開始發出均勻的呼吸聲，執行官抿起雙唇，盯著手中馬克杯裡漂浮的茶梗，又迅速地往房間另一端瞄了一眼，就這麼來回了幾次，許久後才起身，躊躇地走向坐在另一個角落的非人類青年。「怎麼了？」吸血鬼從書裡抬起頭，上下打量了他一陣，跟著又翹起唇角，似乎被引起興趣般露出微笑。「你看起來有點迷惘呢……有問題想問我嗎？」

　　「……你會送他禮物嗎？聖誕節的。還有生日的。」

　　——是這樣啊。闔上書，吸血鬼放下了原先翹起的一隻腿，這才正眼迎上了執行官探尋的目光。「很抱歉，我們其實不太過節的呢。不然你去問問另一位如何？我想他應該對此很有經驗吧。」他向剛泡好熱茶，準備窩在牆角好好休息一番的青年醫生招了招手，不出所料地看見面前的青年露出了像被踩到尾巴的貓咪一樣的表情。「話又說回來，他是送了你什麼東西嗎？不然你不像是會主動送禮的類型呢。」

　　聽見身後的腳步聲，執行官頓時愣住，因而錯過了逃離現場的先機：走過來的醫生狀似親暱地摟住他的肩膀，帶著他坐到吸血鬼旁邊的空位，還順手將手裡的熱茶塞進他手心裡，一副心靈導師準備開導迷惘年輕人的架勢。「送了什麼讓你很難回禮的東西嗎？房契、車子、婚戒，還是上述全包外加一席求婚誓詞？」在執行官的另一側落坐，醫生瞇起眼睛，與不知不覺也靠了過來的吸血鬼形成包夾之姿，一隻手甚至更進一步地擱到了執行官的膝蓋上。「你不告訴我們的話，我們可是沒辦法幫你喔？你看，元旦都過去一半了，再拖下去就要錯過他的生日了喔？」

　　「……他送了我一件大衣。」

　　「很合理呢。那他說了什麼？」

　　「說是看我原本的大衣太舊了，天氣又冷，他不放心我這樣到街上巡邏。」

　　「非常有他的風格呢。那你問過他有特別想要什麼嗎？」

　　聞此，被圍在中間的青年洩氣地垮下了肩膀，搖了搖頭。「……他好像沒有想要的。我逼問他，他最後才說希望我待在他身邊，之類的。」

　　「所以你才不願意換上新衣服啊。因為覺得自己給不了任何東西嗎？」伸手搭上青年的肩膀，吸血鬼從背後湊了過來，一手接過那杯根本沒被動過的熱茶，另一手順勢將那件邊角磨損得有些嚴重的大衣剝了下來，露出底下貼身的黑色薄毛衣。「喂——」

　　「——這樣的話不是很好解決嗎？」醫生輕笑出聲，喚回了執行官的注意力，跟著輕輕將他的臉扳回正面。「你只要陪他一晚就好了。一個充滿激情、又溫柔纏綿的難忘夜晚……相信我，他會喜歡這個的。」儘管眼前那雙與自己相同的眼睛顯得再誠懇不過，執行官卻感覺對方原先擱在自己腿上的手正不規矩地撫上了他的皮帶扣，而他卻全身僵硬，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不過你看起來太緊繃了。」此時，一隻微涼的手滑進執行官的毛衣裡，拇指蹭上柔嫩的乳尖，吸血鬼因此收獲一聲小小的驚呼。「得先讓你學會怎麼放鬆才行呢……別擔心，」將懷裡的青年往後放倒，年長者舉起一只不知從哪裡翻出來的眼罩，蒙住了執行官的眼睛。「放心交給我們吧，你的身體會知道該怎麼做的：它會知道如何擁抱、品嘗、追求這份歡愉。而等到你不再牴觸這份歡愉之後——」一股涼意襲來，薄薄的毛料被往上撩起，非人類冰涼的體溫令執行官不由自主地打了冷顫，被撫摸過的地方卻感覺更加灼熱……更加敏感，更加禁不起愛撫及撩撥。「——你就會慢慢理解，在你無法以言語傾訴愛意時，一場性愛會是兩個人之間所能產生最直接也最親密的交流了。」

 

　　

　　黑暗中他感覺一陣濕而滑膩的觸感落到腿間。某隻手正摁在他後穴入口，一下一下地按壓著，像是試圖把緊縮的肌肉摁軟。「果然不只是外表，你連內在都很緊繃呢。」醫生語氣輕快，像在把玩著剛到手的玩具一般饒富興味地觀察著執行官因不安而不斷翕張的穴口的動靜，抓準時機後便一鼓作氣將整根食指埋了進去，惹得執行官一個激靈，下意識想併攏的雙腿卻被身後的青年搶先一步卡住了。

　　「別怕。」親暱地梳理著他汗濕的瀏海，吸血鬼說著，嗓音低沉而悅耳，富帶磁性卻又充滿笑意。「你只是不習慣而已。他不常疼愛這裡嗎？」陌生的手掌先是摩挲過他的腰腹，描繪過精瘦軀幹上分明的線條，跟著往上撫摸，重新照顧起他胸前的突起。「真可惜呢，明明這麼可愛的。」吸血鬼一邊說著，一邊耐心地把玩著他的乳尖：先是以指腹將一側溫柔地搓揉出柔軟的弧度，而後再以指甲刮過隆起的邊緣，迫使乳粒顫抖著突起，重複數次直到那處敏感變得些微透明、脆弱、禁不起任何細小的摩擦。

　　「另一邊也想要嗎？」察覺懷裡的青年微微扭動起身體，年長者臉上的笑容又加深了些許。然而他並未如他所言愛撫受冷落的另一側乳尖，反而再度往下，卻也沒有要握住對方腿間的器官的意思，僅是在附近來回撫摸，偶爾才像是一時興起般刮擦過濕潤的尖端、或者輕捏一下底下的袋囊，力度絕不足以帶來任何疼痛或快感，就像是輕輕掠過豎琴緊繃的弦線，除了細不可見的顫動外激不起任何聲響。

　　「哎，真是，別讓我弄痛你啊。」遲遲無法置入第二根手指，醫生只得曲起指節，嘗試以較重的力道按壓穴壁，一面製造更多供他補充潤滑液的空隙，一面摸索那處能讓冷硬青年哭出聲音的部位。「……比我想像中深一點啊。」緊接在幾下定位一樣的搔刮後的便是一記猛力的戳弄，執行官不住哼出一聲破碎的呻吟，而後又像忽然意識到房間尚有其他人正在歇息似地咬住下唇，僅允許自己發出沉重的鼻息。

　　「別咬啊。」吸血鬼愛憐地撫過他泛白的唇瓣，然而執行官只是搖了搖頭，並沒有要聽勸的意思。「喂喂，就說要放鬆了。」感覺青年的甬道甚至咬得更緊了，醫生忍不住開口抱怨，「再繼續咬著的話我就要吻你了喔？」此話果真奏效，執行官依言鬆口，醫生滿意地笑眯眼睛，指尖又用力摁了幾下，理所當然地獲得了一具柔軟下來的身體。

　　「乖孩子。」吻過執行官前額，吸血鬼見醫生似乎沒有放進第三個指頭的打算，挑起眉投過一個探詢的眼神。「嘛，反正他也不是沒和他做過愛，不用擔心他到時候吞不進去啦。」此話一出，醫生沒想到原本仍粗喘著想從方才的刺激中緩過來的青年忽然撞了過來，所幸他及時迴避，否則恐怕要給撞得一陣頭昏眼花。

　　「……你適應的還不錯嘛。」瞇起眼睛，青年看著執行官又被吸血鬼重新摟緊，伸手將眼罩從對方臉上扯下。「那麼就是時候再進一步了——你可別害羞啊。」

　　重獲光明的瞬間，執行官立刻便敏銳地注意到眼角不正常的水光。在不願被任何人察覺的狀況下，他只得嘗試將眼淚眨回眼睛裡，並且試圖說服自己那只是單純因強光刺激而有的生理反應；然而那點細碎的淚光最後仍逃不過吸血鬼的眼睛。「哭了？」身後的青年偏過頭，嘴唇輕掠過他的眼角，帶走了那一點濕潤。「別這樣嘛，搞得像我們在欺負你似的。」

　　身前的青年仍在他體內孜孜不倦地翻攪著。似乎是掌握了某些關鍵，執行官察覺對方已經不再鉅細靡遺地摸索他體內每一寸，反而僅針對某幾個特別敏感或脆弱的部位下手，精準程度令執行官一時有了自己的身體並不屬於自己的錯覺。

　　「你應該很少被抱著做過吧？或者該說是只有從後面來過？」像在進行觸診一般，醫生先是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爾後又重新笑開，篤定地下了結論。「是因為缺乏安全感的緣故嗎……」感覺對方略略放輕了指尖的力道，執行官聽見他貌似在喃喃自語，遂將注意力轉而放在理解他話語的內容上，是故當醫生忽然回神、伸手擰捏了下尚未被愛撫的另一側乳尖時，他一時沒有防備，哼出了聲連他自己都不忍卒睹的軟膩呻吟。

　　「……不要偷聽別人講話啦。要專心——」擺出了訓斥的姿態，醫生似乎想開口再說些什麼，吸血鬼卻忽然插嘴，一邊握住了執行官正緊攥著沙發皮套的手。「這是他留下來的痕跡嗎？」

　　捲起毛衣袖口，吸血鬼輕輕觸碰著那些早已淡得幾乎看不見的指印，開口詢問。「——所以是這麼回事嗎：你以前總想著要逃跑，逼得他總得抓緊你，否則總有一天你就會自己消失不見了吧。」順著醫生撩起執行官長髮的動作，年長者轉而查看起他後頸那塊不規則的瘀痕，判斷出那是因長期反覆啃咬造成的成果，因而露出了愛憐的表情，彷彿在看一個不受教的孩子。「他很努力地想抓住你呢……答應我，這次要好好抱住他，好嗎？」

　　那個片刻，執行官忽然感覺鼻酸，油然而生的愧疚及委屈轉瞬間便吞沒了他，像個把心愛玩具弄壞的孩子，手足無措地任由眼淚一滴滴砸落，甚至沒想到要伸手去擦一擦。「別哭了……」靠在他耳邊低哄，又輕吻過他的額頭，吸血鬼花了些時間才止住執行官突如其來的情緒潰堤，跟著又朝醫生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手上的教學。

　　「感覺到了嗎？就是這裡。這裡就是能讓你快樂得哭出來的地方。」如同每個盡職的老師，醫生耐心地等待，直到面前的青年極小幅度地點了點頭，才又往更深處探去，詳細地解說了起來：「你只從背後做過，所以這裡其實沒怎麼被好好疼愛過呢。每個體位能刺激的角度都是有限的，例如這裡，特別你還比較深一些，其實面對面騎上去才會更容易磨到些。」在吸血鬼的協助下，醫生扣著執行官的胯骨，又將他的臀部抬高了些，這才完整地觸摸到青年的最敏感。「而且你比較緊，又比較容易緊張，其實可以嘗試看看在擴張時就輕輕刺激這裡，可以幫助你放鬆身體，也比較容易把他全部吞進來。」被示範性地戳刺幾下，執行官皺緊了眉、又忽然意識到自己此刻的表情幾乎是一覽無遺，於是便閉上眼睛，撇開目光，卻被身後的吸血鬼端住下頷，堅定地把他的臉扳回正面。

　　「不能逃避，你要練習看著對方——對著醫生練習沒關係吧。」在綿密不斷刺激下，執行官露出了泫然欲泣的表情，卻也乖巧地對上醫生的眼睛，同時也因顧忌著方才的警告而不敢咬住嘴唇，斷斷續續地發出混雜了喘息、呻吟及嗚咽的、小貓一樣的啜泣。「對……就像這樣，跨在他身上自己弄，然後看著他的臉，張著嘴喘給他聽——哭出來也沒關係，那樣很性感，他會喜歡的。」

          「……明明也可以露出這麼可愛的表情啊，」醫生見此，忍不住嘟嚷著吐槽，「把這張臉攤給他看，沒道理不會被疼愛的吧——」

　　「別……鬧了……」執行官朝他瞪了一眼，沒想到醫生只是歪著頭，似笑非笑地開口：「在這種時候還用那種眼神看我，一點威嚇力都沒有喔。」享受了幾秒執行官又羞又憤的反應，青年驀然想起了某件事情：「話說回來，你用過嘴嗎？」

　　執行官頓時瞪大雙眼，掙扎了起來，然而吸血鬼只是嘆了口氣，輕而易舉地阻止他的行動。「那個對他來說還太早了，之後再說吧。」

　　「這樣啊……那好吧。」收回了那副正盤算著什麼壞主意的表情，醫生沉思了幾秒，片刻後又微笑起來，彷彿一隻擺弄著手中獵物的貓咪。「那對初學者來說應該也差不多了——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啦，要好好努力呦。」朝執行官眨了眨眼，醫生作勢要將手指退出來，正當執行官鬆了口氣時，他又猛地一摁，跟著開始抽送了起來。「——等等！」

　　「不要——」或深或淺地在甬道裡搗弄著，青年好看地笑了起來，甚至變本加厲地以拇指輕輕在入口附近畫著圈，促狹地看著對方的性器逐漸勃起，卻完全不打算伸手撫慰幾下。「最後再提點你一個重點吧：在被扣著腰猛操的時候，記得要把大腿盤緊啊。」繃緊的腿根忽然被掐了一下，執行官的腰猛地彈跳了下——那是他最接近高潮的一刻——，而後便像是完全給性慾征服了般，迎合著擺動起懸空的腰肢；然而醫生此刻卻將手指抽了出來，用紙巾擦了擦，無視於對方迫切地想被更深刻的疼愛的需求。「你的身體學得很快呢。」適時捉住了青年的雙手不讓他紓解自己的慾望，吸血鬼任由執行官在懷裡掙扎扭動著，側耳傾聽著對方此刻急促如擂鼓的心跳聲。「不過要記得：和他做愛的時候也要這麼熱情喔。」

　　直到執行官最後因絕望而再度崩潰，而後又抽泣著慢慢緩過來、身體軟成一團時，吸血鬼才鬆開了所有桎梏，跟著幫他將上衣拉好、外套穿好，再親暱地把人摟進懷裡安撫；另一頭的醫生則是抽了紙巾，慢條斯理地將執行官腿間的黏膩拭抹乾淨，並且愉悅地在擦到穴口時察覺到對方的身子瑟縮了一下，遂伸手摸了摸執行官的頭，一副大哥哥的樣子。「不會擦到裡面的——畢竟那是要留給他的啊。」在替他拉上褲子之前，醫生捧起執行官仍半硬半軟著的器官，壞心眼地揉捏了幾下，讓粗糙的掌心充分刺激柔嫩的肌膚一番，再妥貼地放回內褲裡，拉好褲鏈、把皮帶繫回去。「不可以偷跑喔——這是要送給他的，記得嗎？」

　　感覺身後的人把自己翻了過去，執行官最後的理智被一句句吹進他耳畔的喃喃細語擊碎，因而使醫生吃驚地微微睜大眼睛，看著總是冷硬而倔強的青年將臉埋進吸血鬼胸前、肩膀聳動著啜泣起來，不禁感嘆起眼前的非人類生物果然擁有傳說中魅惑人心的本領。

　　「別擔心，都幫你準備好了，該教會你的也已經教你了。晚上回去要記得啊，畢竟生日禮物這種東西，過期了就沒意義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