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餅國】Not the Best Timing(費南雪×濃縮奶油)

     ※CP是費南雪×濃縮奶油

原作世界觀下的ABO設定。是女Alpha×男OmegaGB(強調)。

山多的私設偏離原作的部分包括但不限於私設費南雪從濃縮奶油少年時期就是他的護衛
※ 另外,由於作者實在沒有駕馭描寫成餅乾的能力,建議直接當成擬人服用

※基本就是作者想吃肉才衍生的產物。劇情邏輯沒有太嚴謹。

※可以的話請往下↓



在執行完例行的特殊任務隔天,費南雪發現自己的髮飾不見了。

並不是特別貴重的東西。比起物品本身的價值,那玩意的存在更像是一種個人象徵:她聖騎士的身份,她貼身護衛的身份,更重要的是她作為費南雪的身份。事實上,這東西給人的印象實在是太深入人心,以至於那天早上她出門之後,幾乎每個見到她的人都會露出些許驚訝的神情,視線不由自主地往她頭上飄去。

「……妳的髮飾去哪了?」終於,另一位聖騎士向她打聽。當時他們正待在議會大廳外頭,等待各自護衛的對象結束會議。「昨天不小心摔到,撞歪了,所以拿去修理了。」

她流暢地回答,沒來由地想著自己學壞了,但這倒也算無傷大雅。

這點小插曲很快就被其他話題淹沒。幾位同樣負責護衛任務的聖騎士也聚集了過來,閒談著發生在彼此身上的瑣事、但更多是那些圍繞著九大家族的耳語或八卦:

「聽說OO家族的獨生子前幾天分化了。」

「诶,結果他是什麼性別的?」

「傳言是Beta或Omega。」

「嘛,總之不可能是Alpha吧,否則依那家族的作風,早就公布了。」

通常在這種時候,費南雪總會不著痕跡地退出討論圈,轉而觀賞起牆上絢爛的彩色玻璃窗,一面開始思考起接下來的行程安排。然而,其中一位的發言卻引起她的注意,使她回過神來,恰好迎上其他聖騎士同伴投向她的目光。

「唉,都什麼時代了還管這個。瞧瞧我們現任的執政官吧,人家是Omega還不是照樣當得好好的。」「沒辦法,有些家族就是會有這種堅持嘛。」

望向她的那位正是負責護衛該家族長老的騎士。就她所知,身為Beta的他有個Omega的妹妹。費南雪於是朝他點了下頭,又清了清嗓子,這才讓其他人重新意識到她的存在。「噢。」

她沒有開口,只是以正直平靜的目光回應其他人投射過來,略帶歉意或微妙罪惡感的眼神。聖騎士們當然是不該妄議他人的,更何況是這種未經證實的傳言。

話題又迅速地導往聖騎士學院最近舉辦的學生活動。在眾人熱烈討論著哪些學弟學妹有機會成為最優秀那群的一份子時,費南雪再度悄悄地退開了。



會議結束時,濃縮奶油仍感覺太陽穴在隱隱抽痛。他站在議會大廳中央,目送高座上的長老們先行離場,儘管維持著與平日相差無幾的微笑,手卻不由自主地探進口袋裡。金屬堅硬的尖端刺痛指腹,他反而彷若無物般攥緊了拳頭,直到那玩意被他的體溫捂得不再冰涼。

這次的發情期來得實在不是時候。為確保不影響今年度的年末會議,他早已服藥來調整週期,然而基於體質的緣故、藥效並不如人意,最後他也只能慶幸起碼避開了症狀最嚴重的第一日。當然,人為地提前結束週期的副作用,身體也是一點都沒落下。

但他還不能完全鬆懈。在這之後,今天他還有幾個參訪的行程要走;此外,待長老會發出正式的會議結果書後,也必須於期限內提出相應的回覆。終於等到最後一個長老離開後,濃縮奶油這才抬起手來揉了揉脹痛的太陽穴,暗忖著等等該找時機吞片止痛藥了。

他的護衛正站在門邊等他。今日的費南雪仍如往常一般:筆挺的白金色制服、整齊的淺金長髮,看上去就像把乾淨筆直的長劍。見他出來,女人朝他頷首,接著便一語不發地跟在他半步之後。

上了馬車後,她才忍不住開口。「執政官大人,一切都還好嗎?」儘管濃縮奶油給予肯定的回覆,那雙金色的眼睛仍顯得有些憂心忡忡。

然而這也無法改變執政官大人的心意。在漸暗的天色中他結束了最後一個參訪行程,不忘調閱相關的研究計畫,待他離開實驗室時,夜班的研究員們才正好要關門。在寂靜的街道上馬蹄聲異常響亮,他下了車,向隨行人員們道過晚安,隨他步入宅邸的只剩下自己的影子,以及如影隨行地護衛著他的騎士。



「費南雪,妳可以回去休息了。」

打從進門開始,一直到對方為他遞來溫熱的馬克杯為止,濃縮奶油起碼重複這句話五次以上了,每次都被對方無視。藥草苦澀的香氣自杯沿飄出,家庭醫師新調整過配方嗎?這次的茶聞起來,似乎比之前多了些許甜香——濃縮奶油猛地抬起手來,一把按住自己的後頸:抑制貼還在,但顯然已經無法掩蓋他的氣味了。

「您確定沒有需要我的地方嗎?」

就像撞進蛛網裡的蝴蝶,一旦注意到空氣中那絲酒香,就難以將其自腦中抹除。心跳驟快,呼吸也急促起來,濃縮奶油下意識往後退開的後果是給潑濺而出的熱茶燙痛了手,手指一下子鬆脫開來。然而,瓷器碎裂的聲音並未響起,費南雪向前一步,攫獲他手中杯子的同時也攫獲他搖搖欲墜的身心。

「如果您不需要我的話——」僵硬的手被扳了開來,費南雪將杯子擱到一旁,強勢地將手指扣進濃縮奶油指間。「那麼您為什麼要拿走我的東西?」

與因持劍而粗糙的掌心相反,女子的嘴唇光滑且柔軟,落在他指節上彷彿冰涼的花瓣。發出了細不可聞的嗚咽,持續緊繃的神智斷裂,促使他在被擁入懷中時低下頭來,埋進那頭散發焦化奶油與堅果香氣的長髮中。

費南雪伸手,撕除那塊早已失效的阻隔貼。


印象中,好像從沒被這樣強硬地帶上床過。殘存在被褥的氣味輕易地被新鮮的信息素掩蓋過去,視野被傾瀉而下的長髮切割成模糊的色塊,彷彿整個世界都被她擁抱。濃縮奶油索性閉上眼睛,感覺對方的手指靈巧地探進來,指尖輕點在穴口處。

由於早先服用過的抑制片的緣故,那處起先顯得有些乾澀,不過,畢竟還是隻餓壞的小動物,不消幾次細緻緩慢的磨蹭——以及床頭櫃裡用到一半的潤滑液——,整個穴口很快便開始軟化,沒過多久就是泥濘一片,狼吞虎嚥進整根指頭。腸壁先是熱情地絞緊了,爾後又像沒吃飽那樣眨巴著眼看人,難耐地翕張著:想要更多,滑膩的清液也因此被擠壓出來,使費南雪得先暫停動作,將墊在他臀部下的浴巾摺疊得更厚一些,避免濕意滲進床墊。

「……什麼時候發現的?」在完全失去思考能力前,濃縮奶油開口,嗓音因壓抑而沙啞。費南雪再度傾下身來,這次他伸手,將她一側長髮別到她耳後。

「從我發現它不見的時候。」

是這樣啊。這句話輕得彷彿喟嘆。「抱歉。」這句倒是恢復了平常的語氣。

現在想起來,對於自分化後便陪著自己的費南雪來說,那種薄薄的阻隔貼大概只算是欲蓋彌彰。實際上在中午過後他就開始流水了,讓他迫不得已得不只一次藉口到洗手間吞下抑制片、並更換阻隔貼——然而對於這些種種,費南雪卻不曾當下便出言阻止他。

但這難道不是你自找的嗎?濃縮奶油偏過頭,看見費南雪再度扣緊自己的右手,陡然升起一陣自我厭惡,再到怨懟,最後又無比熟悉地回到無止盡的、「如果」的猜測中:

下定決心並與養父交涉繼續政治世家之路的是他。從那堆送來的信息素樣本中挑中費南雪的也是他。總是依賴費南雪、卻什麼回報都給不了的也是他。而在此時此刻,讓這位聖騎士面露擔憂的也是他——然而這難不成是他自己想要的嗎?沒有人能決定自己分化後的性別,正如在任何孩子出生之前,他們也對這個充滿偏見與歧視的世界一無所知——但若濃縮奶油沒有分化成Omega,他還會有機會與費南雪如此親近嗎?又或者,若濃縮奶油沒有被挑中成為卡士達家族的養子,若濃縮奶油當年沒有堅持這條道路、而是任憑自己被送回生母身邊,那麼他還有機會認識費南雪嗎?再如果——

費南雪的呼喚將他自那團胡思亂想的漩渦中拉了出來。「執政官大人。」

濃縮奶油此時才注意到自己已經開始流淚。「我沒事。只是該死的發情期的情緒波動——」聽見自己回答中的鼻音,他略微惱怒地吸了吸鼻子。「妳下次易感期是什麼時候?我再想辦法把行程排開。」

「應該是再七天左右。」和上個月差不多。她補充道。

短暫的沉默裡,水聲逐漸大到讓人難以忽視的程度。感到更加難為情的濃縮奶油選擇死盯著費南雪垂落在床鋪上的髮尾形成的小圈,忍著聲音的嘴抿到唇瓣微微發白。此番模樣令費南雪沒來由地覺得身下的男子實在很可愛。在濃縮奶油沒注意到時,這位向來嚴肅的聖騎士忍不住笑了一下,終於抽出埋在Omega體內的三根指頭。

「執政官大人。」費南雪仔細地拭淨被浸泡得濕漉漉的指頭。那雙已經開始迷茫的、綠水晶一樣的眼睛迎上她的目光,「昨晚之後,您應該還沒取出避孕器吧。」

聞言,濃縮奶油瞬間便漲紅了臉,感覺自己的下腹因期待而微微抽搐起來。「……沒有。」

「那很好。」費南雪轉而扣住濃縮奶油另一隻手,跟著一下子便將他的雙手牢牢地壓制在床上。「您的家庭醫師上次和我討論了您的信息素攝取不足的問題。結論是,若您無法整個發情期都與我獨處的話,適度地射進生殖腔裡可能可以緩解您近期的不適。您可以接受嗎?」

可以。沒問題。請務必這麼做。拜託給我吧——每一根神經都在尖叫,每一寸肌膚都在燃燒。濃縮奶油忘了自己是否有開口回應,只依稀記得費南雪唇邊露出了一絲淺笑。

Alpha操進來的瞬間,濃縮奶油猛地倒抽口氣,腰部下意識弓起,卻因上半身被緊緊固定而沒能如願,收緊的核心反而還讓後穴咬得更緊了。回過神來他才察覺自己射了,Omega沒有生殖能力的精液灑在兩人胸腹之間,有幾滴甚至濺到費南雪下巴。「沒事。」女子先一步安撫道,直起身來將長髮往後梳成馬尾,隨著她的動作,那對飽滿而充滿彈性的乳房晃動幾下,掛在乳尖上的精液因此滴落下來。

濃縮奶油漲紅了臉,四處摸索起能用來擦拭的紙巾或毛巾,

「沒事。」費南雪重複。少了長髮的遮掩,女子的表情一覽無遺,而濃縮奶油也得以捕捉到那雙金色眼睛閃過的一絲狡黠的光芒。費南雪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繼續嗎,大人?」

她笑起來的時候真是好看。濃縮奶油沒來由地想著,卻沒有如女人所願那般回握她舉在空中的手,反而勾著她的後頸,將她拉近。「親我。」

兩人都想起他們的第一個吻:當時開口的是費南雪,但先洩漏想接吻的心情的倒是濃縮奶油。您當時總露出一副想要卻不敢伸手的樣子。幾年後他們聊起這件事時,費南雪甚至拿他和孤兒院裡的孩子們做比喻,濃縮奶油卻意外開口問她:

「如果我以後每次這麼要求,妳都會回應我嗎?」

而費南雪此刻的回覆仍與當時相同。

嘴唇,然後是臉頰,沿著下頜線往上,掠過耳垂後就是正在散發甜香的腺體。Alpha偏過頭親吻上去,又含在齒間輕咬,感覺那塊軟肉正在發脹發熱,像是顆被催熟了的、只待人採擷的果實,薄薄的肌膚好似再稍微用力一點就會迸裂開來——但現在還不是時候。費南雪掐了掐自己掌心,轉而用柔軟的唇舌愛撫那處,扶在濃縮奶油腰桿上的雙手卻不住使力扣緊,一次又一次地操進Omega濕熱軟糯的穴裡。

生殖腔被闖入時濃縮奶油聲音已經啞了。方才還在腦內盤繞著的、什麼等一下、慢一點——諸如此類的話語都給撞個破碎,真正出口的只剩斷續的喘息和呻吟。即便如此,Omega的本能依然讓他忍不住弓起腰、試圖將體內那根性器吞得更深一些,卻又因為被操得深了、腿腳失了力氣,因而腳底打滑,反而差點摔回床上。幸好費南雪接住了他。

恍惚間,濃縮奶油感覺自己被翻成側臥。女子從背後攬住他,將性器重新埋回泥濘一片的肉穴中。……大人?在過量的快感中,他好似聽見費南雪的呼喚,然而,在本能與歡愉凌駕理性的現在,他腦內只剩下些沒來由的胡思亂想,也只能在生殖腔口被反覆頂開時發出小貓般的嗚咽,垂在腿間的性器隨之晃動,除了一些清液,便再也吐不出其他東西了。

「濃縮奶油?」見他顫抖得厲害,費南雪後來便也不再退得太多,轉而只專注於碾磨生殖腔內敏感的黏膜。此舉似乎終於讓懷中的Omega得以稍稍回神,卻沒有回應,反而是摀住了自己的下腹,微微蜷縮起來。

在Alpha悶哼著射進他體內時,濃縮奶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仍有些許不滿足,Omega的本能不斷督促他注意腫脹腺體並未乘著正確的時刻被咬合標記,他對此煩躁地揉了揉眉心,遂回過頭去索討另一個吻來轉移注意力。

沒想到費南雪卻用手指抵住他的唇瓣。「您剛才在想什麼?」放下濃縮奶油方才一直被勾在臂彎裡的一側大腿,女子覆上他仍擱在自己腹部上的那隻手,手指再度嚴絲合縫地嵌進他指間。

濃縮奶油深吸了口氣,實在很不想回答這個問題,然而,打從費南雪以「永遠回應他的索討」,換得他「永不隱瞞她」的承諾時,他便已經沒有退路了。

「我剛剛只是忽然想到……」向來能言善道的執政官咬了咬牙,索性閉上眼睛,不願去面對那雙過於乾淨認真的金色眼睛「……想到之前醫師推薦的衛教書籍裡,提到那個姿勢是最適合孕期的Omega的……」

女子因這個回答而睜大雙眼。「我沒有那個意思。」

「我知道。只是……大概又是賀爾蒙作祟吧。」無論如何,現在都還不是時候。他暗忖道。

費南雪湊了過來,如她承諾那般吻他,又輕柔探進他口腔中,以飽含信息素的深吻去安撫濃縮奶油躁動的本能。跟著,彷彿能讀見他的心聲一般,女子抵著他的前額,很好看地笑了。「我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等等再補給您臨時標記嗎?」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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